[转帖]我来了,我看见,我走了——余杭凌统故里纪行
在一次偶然机会发现了一篇一网友有关凌统故里行的文章,希望能对余杭鸬鸟镇仙佰坑凌家堂有所了解,现转载,<<我来了,我看见,我走了——余杭纪行 >>
恩,之所以提到这块大牌子,一方面是为其他想去的后人(估计看了这文就不会有了吧)提供路标,另一方面就是——到了凌家堂,第一个看见的便是这矿泉水厂呀……门口有条相当抽象的金牛,因为我哥坚持不肯停车说没啥好拍的,便没有拍|||(主要是附近没什么可以打掩护的植物……)。 下车,四顾忽然心里茫然,不知道该怎么问,问些什么,问谁。有中年的黑脸汉子和抱小孩的黄头发妇女倚着门晒太阳,一边看着我们。突然后悔不该带如此华丽的手袋,还有该扎两个装可爱的辫子。最后倒是我哥打算过去问“凌统住哪里”这种显然很难一下子反应过来,也有点难接受而且基本没人可以解答的问题……记起姐姐昨晚上说的司马辽太郎问卖菜婆婆土方家在哪里婆婆说“他家是做啥生意地”的故事,想象了凌氏后人说出“凌统是卖什么的”这种回答,心里骤然发寒至极,赶快拖住。告诉他我查的资料说凌家祠堂有故迹留存,据说早年有石担一对,即使没有了也值得一看,还是问祠堂在哪里罢,心里想守护祠堂的族人总会知道些什么。 抱小孩的阿姨好奇却全不带警惕地看着我,问你们是哪里来的。暗想大概因了我哥的杭州口音,而把外乡口音的我看作是凌氏在外回乡寻根的后人罢,苦笑,心里只念道凌统我可来了这里了。然后问了另一个年长的女人,二人一同说道似乎在原路返回的下面,某个地方是有个祠堂的。我很奇怪她用的似乎这个词,生怕她把祠堂理解成水塘子,一边回想着刚才路上有没有看见什么水坑的类似物,然而车开到她所说的地方,并没有祠堂的类似物,就是水塘子都没有一个。 郁闷地开车转圈圈寻找祠堂,看见每个贴瓷砖的建筑物都要想会不会是改建了的祠堂,不知不觉走了有点远,却看到一个操场状的地方,门口两个石头狮子,大门闭着,仅有边门。我和哥都认为多半是了,下车正欲探个究竟,却看见旁边崖上不认识的花,先过去拍照。这时候又有几个老人出来观看我们,我哥冲过去问他们这里是不是凌家祠堂,一老汉说道这里已经是观音堂地界,凌家祠堂他却是知道,而他也正好要去上面办事,于是把他拉上车就捎走了。 车上攀谈,他说凌家祠堂已经变成别人家的房子了,也进不去,也并没有留什么下来。于是我哥就告诉他是为什么来的,我问难道一点东西也没有留吗?他说没有,我又问那么传说呢?他笑,仍然说也什么都没有了,谁也不知道了。颇绝望,如若这么老的老人也不知道,真是很少能有人知道了。而这种绝望感在我们下车的时候就更强烈了。 那凌家堂23号,是一座非常普通的红砖裸房。水泥围墙包围,门口一条大狗爬着晒太阳,见我掏出相机居然站起向我走来。居然留下见证的心可以胜过怕狗,然而俟一拍完房屋和门前溪水的照片,便落荒而逃。而我哥大概开车疲劳,落荒而逃的想法还要更胜过我,于是直接开出凌家堂,我未及抗议,车已经到仙佰坑村委。 由于鸬鸟是生态镇,我哥去之前就信心十足认为可以在那里吃到农家本鸡,实际上呢由于不是旅游点,村里啥店也没有,镇上倒有两个饭店的牌子,不过看起来实在简陋到没有什么东西。我满心想在这里吃饭,心想鸬鸟特有的鳌鱼灯风俗和传说,可以在吃饭的时候套一套老板的,也许还能找到扎灯儿的人。可是我哥不愿意停车,停了一次车是意图买水果,结果被他们超贵的价格气走。而招待所,貌似是没有看见,打算扎营过夜的话,真不知除了借宿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其实如果在当地人家里交钱吃顿饭,拿来套点话也挺好的……可是面对看上去不是太热情的凌家堂人和郁闷得归心似箭的我哥,我的确还是不够资格做一个好的民俗访问者……看那些文章,事实上也确实有访问者问到过“凌氏后人”的吧。传说中的部伍桥在余杭古镇东门,应是余杭偏鸬鸟方向的门,至于这个东门在哪里,最后也还是没有找到。 后来想想,鳌鱼灯我最感兴趣的“逍遥津阵式”,在平时即使他们能和我说,我也仍然不能理解吧……就比如有人问我福州的绵羊灯是怎么样的,我该怎么说,我能怎么说?何况是语言不十分相通的人……若是年底仍然有这样的热情,我也许真的骑车去再探鸬鸟,了解鳌鱼灯的传说和长相。 而至于人物上,凌家堂凌氏后裔的容貌而言,我没有看见青年,只见到中老年的男子,一律的黑红脸膛,矮而且壮。女子都偏黄而不那么黑,都只是普通的余杭农人相貌。至于三国那一对父子的样貌,经历千年,却不好推知了。 我来了,我看见,我征服,这句话曾被改编来说中国足球在02世界杯上的事儿,改成了是我来了,我看见,我走了。于是我也来了看见了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甚至没有得到多少想要得到的消息。可是我仍然是来了看见了走了。我看见了,我来了,就已经很对得起自己的心吧……至少这一次。 感谢所有给我指路的人,感谢开车的哥,感谢给我动力的铃铛姐姐,感谢使我的疯狂想法没有付诸东流的北川,仲谋和那群考试。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