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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现在浙江省湖州凌濛初的家与人          【字体:
现在浙江省湖州凌濛初的家与人
作者:陈岩锋    文章来源:陈岩锋原创2007年9月23日    点击数:5417    更新时间:2009-9-13

 

凌濛初的家与人

作者:陈岩锋 | 原创 | 2007-09-23 19:28 | 1投票 投票人

标签: 凌濛初 

              凌濛初的家与人

                                                 陈岩锋

 

       湖州我以往并不是很熟悉,只是读《红楼梦》介绍贾雨村时候,才涉及这个地名。在书中的意思则是胡诌。因为很不雅驯,才叫我刻骨铭心。也有意到湖州游览。然而,这次来并非带有别样的心思,主要是研究凌濛初需要找一些材料,并且也想看一下书香门第的凌濛初后人的生活状态。

       大清早9点开始我就坐上公共汽车。湖州郊外的风光真不错。杨柳依依,鲜花烂漫,在运河边肆意地炫耀着妖娆的姿态。繁忙的运河里行驶着满载的船只,涟漪无休止地激荡着。右岸便是鳞次栉比的楼房,辛勤的人民在忙碌着,意图改善着自己的生活。窗外的景色在面前连续播放着,我的大脑也不停地储存和联想:凌氏后人的生活是否也如此呢?

       来湖州之前,我调取了一些资料,大致也了解到了凌濛初家乡织里镇晟舍村的情况。织里镇现在属于湖州市吴兴区;北依太湖,南靠318国道和长湖申航道;2002年被中国纺织工业协会、中国服装协会命名为中国童装名镇。织里镇原来隶属于晟舍镇,后由于行政区域划分,晟舍镇成为织里镇下面的一个村:晟舍村。

       10半左右到了湖州,天气已经十分炎热。稀疏的行人懒散地漫步在阴凉处,对于我们询问到府庙的去处也是无精打采的回答。不过我倒是兴趣盎然。毕竟一个新领域的诱惑力非常大。天气热点儿算什么,汗流浃背算什么。根本无法阻碍去探索的步伐。由于人生地不熟,加之语言障碍,别说几里路还真耽搁了不少时间。以至到府庙的时候已近正午了。

       俗语讲,看景不如听景,等到了府庙以后的确也没有值得激昂的景色。在庙前顶着烈日有几个卖赝品古董的摊位,还有两个卖旧书的。询问了他们,并没有我所喜欢的古籍。然后中年男子告诉我有一老者有线装书,他联系了以后告诉我了一些老者的情况,应该是我前几年在杭州遇到的老者。他来了以后一看果然是,不过比以前苍老了许多。他把我带到家,书倒有一些,但大多是清末民初的本子,没有多大价值且价格高得离谱。只好怅然而去。到了刚才经过的湖州文物商店,据他说没有古籍的地方,反而找到了很多线装书。花费了1.2万中国元全部买了。补偿了没有收获的遗憾。

       正午时分,离开了他家,按照他的指点搭上了去织里镇的公交车。

       织里镇不太远,从湖州往东几十公里就到了。由于大中午头,同行的人并不多。我们在织里镇的中国童装名镇标志处下了车。本以为带有中国字样名誉的织里镇是整洁的。然而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低矮破旧的简易房,随处堆放的童装。荡然给人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我以为这只是表面现象,等从坎坷的道路穿过以后,才知道给我的视觉震撼是奇异的:败絮其中!比刚才在外边更加自由。询问了路人他们说一直如此。同时也询问了他们晟舍的位置。可能由于语言交流障碍太大,一个把晟舍误指为在东面数十公里的震泽镇,一个误指为仁舍。倒是一个在这做生意的东北小伙子告诉我直接往里面走就是晟舍。前行数百米,依然没有找到。到了仁舍村询问了路人,也是不得而知。到了布满绿苔的臭水沟保卫着的村委会。由于是周末,并没有人上班。出了门沿着大路一直往北走。问了几个年轻人,她们告诉说,晟舍就在前面。

       虽然这条道路并不长,由于需要边走边问,不但口干舌燥,也精神疲惫。可是一听说就在前面,好像是打了兴奋剂,精神顿时振作起来。步履也有力了。

       到了!看到了晟舍活动中心。我走了进去,一些老年人正在娱乐,恰好三个人正出来,我迎过去便问他们凌濛初的后人在那里住。虽然我说的是大部分都能听懂的通用话,但对于他们一直说方言的老年人来讲,无疑于是方言。我只好把要找的人写在纸上。他们才算明白了。一位老者推着老式自行车,经过恶臭的垃圾堆和泥泞的村间小道把我引到了凌氏家中。

       凌氏家人很惊异的看着我们,虽然我已经说明了来意。因为已经很多时候没有人到他们这里来了。在2003年萨斯泛滥期之前,曾有媒体约定过来,因故未成。以后就没有来过。我走进他们家门,里面悬挂着一位老先生的遗像。他是2003年去世的。如果在世他是知道凌家典故最多的人。中年男子告诉我这是他父亲。曾经在日军侵华期间被掠走,因日军某军官惜才没有枪杀他,其他12人均被枪杀。凌家原来有很多地产与房屋,房屋在日军侵略时期被焚烧,因而很多文物没有保存下来。这对研究凌濛初及其家人是极其不利的。地产则是在解放后被充公。也就是说,凌濛初留给他们的只有一个凌姓和传说,别的都被历史吞没了。

       我想从他们这里了解到更多,可是他们知道的很少。文盲的老太太感叹地说,如果是我丈夫在你就可以满意了。我们不知道,孩子也不知道。解放后讲究出身,我们出身不好,孩子学习也没用。我的孩子也没什么文化。然而在讲到他们是凌濛初后人的时候,还是感觉到非常的自豪,毕竟这是他们家族的荣耀。

       我问他们还有什么资料遗留下来没有,譬如族谱。没有了。她活泼的孙子凌凯告诉我。不过,凌凯思索了一下走进里屋,还有一本书,可能对你有用。我接过来一看,是同治年间编撰的《晟舍镇志》。不过这本是他爷爷到湖州市图书馆复印的。该书是由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年根据稿本影印出版。老太太指着墙壁告诉我,这都是我丈夫的字。我仔细地看了一下,字一般,不过仍很圆润。西墙上更多的是凌凯的奖状。稍后,我告诉他们需要一些资料。然后我和凌凯到刚才过来的道路是复印了一些。并且鼓励凌凯努力学习,重振家门。

       回来以后,随便攀谈了几句,她的儿子告诉我从事买肉,他的哥哥则从事开车。家里没有一个从事文化事业的。希望就在凌凯他们这一代了。我祝福着他们能过好日子。随后就准备和他们告别。出了门,门前有一棵枣树,他告诉我凌老先生就是从上面够东西,不慎摔下来去世的。

凌家屋前亦即枣树下面是一个垃圾池,是凌家倾倒垃圾的地方,里面杂草非常茂盛,各种生物在恣意繁衍生息。似乎已经夺取了最有营养价值的土地。甚至比凌家的房屋与人物更有活力;他们是精神贵族,回味着家族的荣耀,但是也不得不认可现实生活的残酷与历史的包袱,而它们却没有负担。黑洞洞的房子好像也在诉说着他们的无奈与贫瘠。

我走之前给他们用手机拍摄了一张照片:祖孙三代站在低矮的屋前,心绪各异。他们的明天在那里?我暗自思忖道。

走出了滋生着众多生物的院落,拐弯向北走的时候,看到他们还站在原地,用渴望的神态目送我远去。他们需要什么呢?被遗忘的贵族!我挥挥手和他们道别。暗地里说,但愿我的蓦然造访没有打扰你们的平静生活。

从他们家里出来向北走,有一座小桥,小桥下没有潺潺的溪流,也没有扑鼻的荷花,唯有有机物堵塞着河道,绿油油的杂草插在黑黝黝的水里,时而冒出一串串泡泡,泛起微小的涟漪。而这应该是凌濛初外出的航道吧,是他输送精神食粮的命脉吧。如今,河道被阻隔,动脉被切断,生机又从何而来。

怅怅地走在本属于凌家的地盘,难免有一些感慨。然而,书生意气终究没有压倒历史的车轮,感慨还是叫该感慨的人去发泄吧。

起先凌家告诉了我,北面有寺庙,很大。等我看到了以后,才发觉又到了刚才的大路。站在马路可以看到河水两岸各有一座寺庙。而且都很雄伟,这的确是奇观。北面的为利济寺,原名慧明寺,建于南朝宋元嘉年间(424—453)年。元末、咸丰十一年分别毁于兵燹。1962年又被拆,后作为粮库。可能恰逢盛世,1997年又斥巨资重建。我看着正在忙碌的工人,大概至今还没有完工。利济寺历来也是晟舍闵凌两族拜佛之地。河对岸的是布金寺。五代时吴越国钱王建于广顺十年(960),原名观音院。清咸丰、文化大革命年间被毁。2001年斥巨资迁移到现地点。不过听利济寺的和尚说:布金寺是个人投资修建,利济寺则是政府出资修建的;言语之中带着对布金寺的蔑视与对政府支持利济寺的优越感。

利济寺前面有一照壁,照壁与寺庙中间是一空旷的水泥地。东面几个人正在那里学开车。虽然寺庙修建的相当宏伟,来拜谒的人并不很多。两个寺庙的香火都差不多。他们也不可能收到太多的香火钱。然而,好像无论政府还是巨贾修建寺庙都不是为了获得金钱,应该还有一层涵义:或者是希望佛祖保佑国泰民安,或者是希望家人平安吉祥如意,或者寻求一种精神寄托。里面应该有这种成分。否则,政府或巨贾也不会拿这钱打水瓢儿。可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它能保佑你吗?难道我们不应该看到历史的深刻教训:不是天灭人,而是人灭人!但当我看到人类自戕,少林寺、白马寺、五台山等道场烟火缭绕的时候,不得不认识到我们的罹难不会停止。

这两个寺庙我都没有进去,我不喜欢装神弄鬼的东西。我到九华山、嵩山、武当山等地是为看自然风光或了解宗教而去的。而不是为了膜拜那人为塑造的雕像。因为我知道,如果真正地爱人,是不必署名的。无论老子、耶稣、释迦牟尼、穆罕默德等先贤莫不如此。而希望得到别人赞许和支持而不允许提出疑义或反对的,我们有理由怀疑他别有用心。而现在的宗教和类宗教,无论基督教、天主教、东正教、道教、印度教、佛教、伊斯兰教和民主党、自由党等等概莫如此。那么,我们也就有理由相信杯葛是必然的,巴别塔别塌是偶然的了。

从两个寺庙门前走过,除了用雄伟描述它们与低矮的民居之间的区别实在找不到其他的感想。不过眼睛还可以看到这些诗境:和煦的风儿吹拂着生灵,垂柳撒欢儿般的跳跃着,在青丝丝的河面上更显得婀娜多姿。但是这种景色也仅仅限制在两个寺庙之间;那一湾充满着现代化气息的河水两岸。

早饭是吃过了,跑了那么远的路,肚子开始饥饿。进了一家叫海愿饭店的餐馆。菜味非常棒,厨师是从上海学习回到老家谋生计的。听他说生意一般,因为他的菜肴是针对大城市,而乡村人口味偏重。他正试图改变以适应乡村口味。我吃过以后,又坐了一会儿,边喝着茶,边审视街道上急匆匆的行人。玉环飞燕都成了土,他们有什么值得忙碌的?当我毫无倦怠的时候,就离开了饭馆,沿着来时走的大路原路返回。告别了凌濛初的家与人。

 

                                    2007-9-23

 

文章录入:凌庆南    责任编辑:凌庆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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